11月18日,Nature Chemistry上線一篇Review文章,講述實驗安全的重要性,以及我們要努力的方向(參見本公眾號文章“ ”)。
本月20號,Nature Chemistry再次聚焦實驗安全,連發(fā)三文,不可謂不重視,這也為廣大的科研工作者敲響了警鐘。在其他期刊在這方面禁聲的時候,Nature Chemistry能夠利用自身影響力,發(fā)文關注實驗安全,確實體現其責任感,讓人對他的好感倍增(答應我,以后投稿首選Nature Chemistry好不好?)。 本次的三篇文章中,一篇是社論(editorial),來討論實驗安全為什么重要,另外兩篇是采用問答的形式,來討論學術界和工業(yè)界的實驗安全問題,相信大家可以從中借鑒到經驗。
2019年4月的那期是“Nature Chemistry”的十周年紀念,為了慶祝這一時刻,我們邀請了一群不同的化學家告訴我們,他們認為在未來幾年里,與其專長領域相關的最令人興奮、最有趣或最具挑戰(zhàn)性的發(fā)展將是什么。我們在一篇專題文章(Nat Chem. 11, 286–294; 2019)中收集到的絕大多數回復側重于具體的研究主題,如催化、人工智能和可持續(xù)性,但斯特拉斯克萊德大學(University of Strathclyde)的Marc Reid采取了一種有點不同的做法。他指出,未來化學發(fā)展的最重要方面是應該安全地完成實驗,他最后提出了一個問題: 當涉及到實驗室安全時,化學家如何更好地理解他們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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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也沒有簡單的答案。這一期的一篇評論文章強調了挑戰(zhàn)的規(guī)模。加拿大溫莎大學的兩名研究人員–Dana Ménard(臨床心理學家)和John Trant(合成有機化學家)–聯(lián)手研究了學術環(huán)境中實驗室安全的各個方面,包括事故的類型、發(fā)生的頻率、促成這些事故的因素以及在這一問題上做了哪些研究。盡管在過去十年中發(fā)生了幾起重大事件,研究人員受重傷或喪生,但Ménard和Trant注意到,關于學術實驗室安全的研究還沒有很好的發(fā)展,而且在涉及到研究人員的態(tài)度和行為方面也嚴重缺乏數據。 這篇評論文章的最終結論是,學術規(guī)則并沒有把安全放在優(yōu)先地位,這是很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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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化學實驗室工作過的研究人員通常會意識到在他們自己的研究小組中發(fā)生的與安全有關的事件,或者是發(fā)生在大學院系的其他小組中,如果這起事件的重大程度足以引起更廣泛的關注。 但是,除非對基礎設施造成重大傷害或破壞,否則對此類事件的了解并不總是以系統(tǒng)的方式被分享或記錄下來,而只是通過口頭傳播而成為軼事。 正如Ménard和Trant所指出的,在學術實驗室中缺乏一個全面的事故和失誤數據庫,使得對安全的研究變得非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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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奇的是,研究人員對安全的總體概念普遍持肯定態(tài)度。然而,Ménard和Trant強調,對安全的態(tài)度與實施安全的實驗室做法之間是否存在關聯(lián),尚未進行調查。而且,這似乎是一種脫節(jié);對安全實踐的研究表明,許多研究人員在做實驗之前并沒有完成必要的評估。 一項特定研究的結果顯示,與工業(yè)或政府實驗室的研究人員相比,在學術環(huán)境中研究人員評估風險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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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評論文章中還討論了實驗室安全的另一個方面,這可能會破壞改善學術界文化的努力:人們傾向于把注意力集中在誰應該受到指責–通常是事故的參與者–而不是利用這些事件作為學習機會,努力降低進一步發(fā)生此類事件的可能性。化學品事故的原因往往很復雜,可能是許多不同因素造成的,因此,提出問題,以便更好地了解造成不安全情況的原因是很重要的。 在每一起與安全有關的事件中,我們都要吸取教訓,即使是輕微的事件,但如果受影響的人擔心被評論,那么案件就更有可能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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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引起更多研究關注的領域是大學生接受的安全培訓。 正如Ménard和Trant注意到的那樣,重要的是要正確地進行這種培訓,因為如果這被認為是一種體制規(guī)定的麻煩,那么這就可以為一個人在職業(yè)生涯中取得進步時對安全的消極態(tài)度定下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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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 Reid 對我們十周年專題文章的貢獻,我們決定在本期的問答中與他一起跟進。 Reid 不僅是一名研究學者,而且還是一家以安全為中心的公司( Pre-Site Safety )的主管。他解釋了他建立該公司的職業(yè)和個人動機,并強調了他對安全意識的熱情如何影響了他的研究小組。Reid的小組每周都會對安全問題進行公開討論,公開討論任何事故或失誤,從而培養(yǎng)出一種積極的安全態(tài)度。他還討論了如何做更多的工作來教授和傳播有關實驗室安全的信息,并建議從一開始就將其納入化學課程,使其“成為日常實踐結構的一部分,而不是懶洋洋的事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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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補充學術界的安全情況,我們還與阿斯利康制藥有限公司( AstraZeneca )化學開發(fā)的董事Dave Laffan進行了交談,對這一話題 進行了工業(yè)展望。在這期的問答中,Laffan向我們介紹了位于Macclesfield的AstraZeneca的安全、健康和環(huán)境委員會,該委員會由來自各地、來自不同技能群體和不同資歷級別的人員組成,該委員會定期舉行會議,討論任何相關問題。該委員會還審查STOP卡,該系統(tǒng)用于跟蹤可能對健康和安全的任何方面產生潛在影響的任何情況。他還指出, 當涉及到工業(yè)界和學術界時,安全考慮因素不應該有任何不同:“實驗不知道它是工業(yè)實驗還是學術實驗,安全在這兩種環(huán)境中都應該同樣重要?!?/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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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us Von LieBig曾對August Kekulé說過:“如果你想成為一名化學家,你將不得不損害你的健康”。 當然,在實驗室工作時總會有潛在的危險,但是任何人都不應該為了實驗而把他們的健康–甚至他們的生命–置于危險之中。 每一位化學家和任何從事科學研究的人都有責任確保認真對待健康和安全問題,并輔以適當的培訓、監(jiān)測、政策和程序,以盡量減少任何可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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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你認為行業(yè)和學術界之間的安全觀念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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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許多人會憑直覺知道,工業(yè)公司通常比學術部門的安全標準更高。但為什么會這樣呢?工業(yè)自然地有一個商業(yè)重點,它完全經濟(以及道德和法律)的意義,使安全成為第一要務。由于潛在的收益、資產、產品質量和公司聲譽受損,工業(yè)部門安全的關鍵驅動因素比學術界更明顯。這并不是說,學術界不應與工業(yè)界遵循同樣的安全驅動因素。畢竟,大學本身就是企業(yè)。同樣的道德、法律和經濟驅動因素也適用于學術界和工業(yè)界。已故的Trevor Kletz博士,著名的過程安全先驅,最清楚地總結了安全的經濟驅動因素:“ 如果你認為安全是昂貴的,那就發(fā)生個事故試試吧。 ” 我們應該非常小心,不要在工業(yè)和學術部門之間劃出一條堅實的界限。在這一日益模糊的鴻溝的兩邊都有許多代價高昂的錯誤和事故。 公司和大學之間最不同的可能是為應對(或減輕)事故的風險,對安全解決方案和現有基礎設施的資金投資水平。工業(yè)往往更快地行動起來積極地應對安全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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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在你的研究小組中,安全問題每天討論一次的頻率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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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們的研究小組每周舉行一次面對面的安全回顧和討論,每周一第一件事。我們修改消防演習、緊急聯(lián)絡和急救規(guī)定的關鍵方面。然后,我們花時間公開討論過去一周發(fā)生的任何事故或“近距離失誤”,以及由此采取的任何行動。報告事故是一個顯而易見的行動,但從教育和事故準備的角度來看, 報告“差一點發(fā)生的事故”同樣重要。僅僅因為你這次在實驗室火災中運氣好,并不意味著下次你會避免類似行為的傷害。 最重要的是,對于這些安全簡報,我們輪流主持會議,以確保團隊領導安全問題,而不僅僅是我從上到下喊叫。這被稱為“剪刀領導”–這是MoveSMART董事總經理羅伯特·佩特(Robert Pater)創(chuàng)造的一個術語–團隊領導設定的自上而下的安全文化與團隊成員對安全行動的自下而上所有權的結合,提供了一種比自上而下或自下而上更有效的組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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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最近建立了Pre-Site Safety。服務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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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公司是一家文化安全培訓和審計服務公司。源于我們集團在事故準備方面的新興研究,該業(yè)務旨在包括一系列的技術、情感和法律安全服務??傊?,我們幫助安全管理人員改善他們所關心的人的安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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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這樣做有著深刻的個人和專業(yè)動機。在過去十年的化學工作中,我發(fā)現自己震驚地閱讀了越來越多的化學領域中可以避免的意外事件。再一次,從學術和工業(yè)的角度來看,我的意思是,失去生命,家庭破碎,事業(yè)結束,到處都是訴訟。所有這些讓我想:“為什么安全常常被視為研究的障礙?”然后,我突然意識到:“安全可以成為研究的對象,而不是其他工作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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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個人而言,我父親在阿爾法石油鉆井平臺災難中幸存了下來。1988年,這起海上事故導致167名工人因嚴重的安全事故而死亡。我父親是僅有的61名幸存者之一。它仍然是這類災害中最嚴重的災害之一,也是貫穿安全培訓文獻的一個關鍵教訓。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在看著和聽到一些故事,講述當安全發(fā)生不可想象的錯誤時會發(fā)生什么。最重要的是,Pre-Site Safety是為了阻止其他人像我父親和他已故的同事那樣受苦。我們想要的是讓不良的安全文化成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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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Pre-Site Safety和你的研究組之間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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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簡而言之,我們所做工作的所有方面都與過程安全領域聯(lián)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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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創(chuàng)建這家公司之前,我把父親的親身經歷變成了一項公共和企業(yè)演講服務,以幫助人們了解安全故障的“漣漪效應”。大約在同一時間,我們的研究小組開始調查事故準備,它將化學與心理學和計算機科學融為一體。這項研究的內容正在幫助建立更多的未來細分組件的業(yè)務。我們的團隊已經可以提供有關安全審計和安全文化實踐咨詢的專業(yè)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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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向上,基于我作為一名物理化學家的訓練,我們的研究小組研究了工業(yè)相關反應的機制和安全含義。此外,我們還開發(fā)了新的反應監(jiān)測技術,可用于危險過程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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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安全是否應該作為一個單獨的課程,而不是,例如,作為實驗室模塊的一部分而專門教授?如果是的話,應該在什么階段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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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顯然是的。作為一個比較小組,化學工程師很好地教授安全(特別是過程安全)。安全是向本科工程師講授的一個關鍵的模塊,經常將課程材料與權威的化學工程和安全機構(如化學過程安全中心)制定的專業(yè)安全培訓標準聯(lián)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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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工程師以最高可能的可能性來重視安全。化學家必須更廣泛地仿效這種哲學。在密切的關系中,我們可以從我們在過程化學方面的同事那里學到很多東西,來灌輸對安全的類似的尊重,就像我們在化學社區(qū)中的工程同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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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越早將安全引入核心課程,我們就越有機會積極影響我們的安全文化和相關的研究實踐。如果從化學課程一開始就進行實踐和理論安全培訓,如果安全不僅僅是在學生開始實驗室工作之前舉辦的一次研討會,而不僅僅是一份合格證書,它就成為日常實踐結構的一部分,而不是一種懶散的事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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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認為應該為安全和改善安全實踐提供更多的資金和研究?如果是這樣,哪些區(qū)域特別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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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們應該清楚,安全研究已經是一個強有力的領域。安全管理模型、安全關鍵軟件系統(tǒng)、定量風險評估-許多此類實踐源于基礎研究。對于海事和海軍安全、建筑和空中旅行,這些安全原則被認為是非常重要的。對于化學而言,安全領域中的資金可能會對改善文化產生更積極的激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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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是否應該做更多的工作來傳播有關安全的信息?如果是的話,誰應該對此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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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與將機器可讀的計算結果納入論文(而不僅僅是簡單的PDF坐標數據輸出)的努力類似,我們還可以做更多的工作,將我們正在閱讀和復制的論文中與化學相關的安全問題進行數字化和實時鏈接。期刊編輯作為同行評議作品的看門人,實際上可以優(yōu)先考慮在所有正在審議的實驗化學手稿中列入安全聲明,這一普遍做法是非常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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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傳統(tǒng)的出版物,更多的研究小組使用Youtube等平臺在網上分享經驗的例子,將是一項重要的社會進步。我們在Pre-Site Safety方面努力的另一個新的要素是我們開始分享的媒體內容,以保持公眾意識中的安全教育。由皇家化學學會出版的“Chemistry World”月刊,涵蓋新聞、觀點和研究,發(fā)表了幾篇關于安全問題的意見和討論文章,展示了這些內容的優(yōu)秀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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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心理學角度來看,旁觀者效應警告我們,研究小組中的責任可能會擴散。換句話說,當你認為周圍可能有更適合幫助的人而不是你的時候,你很有可能會延遲或者不愿意為一個可怕的情況做出貢獻。雖然我們都應該為那些在我們照顧下的人的安全負責,并分享這些經驗,但總有一個風險,每個人都認為,‘沒關系,別人會這樣做’。為了避免脫離道德行為,研究領導有特權和責任首先采取行動。以身作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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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近發(fā)布了一個簡短的視頻,指導化學社區(qū)每周舉行一次類似于我們自己團隊的安全簡報會。通過這種方式,我們希望其他人能夠在網上分享他們的安全經驗,以便在全球范圍內立即分享我們的集體安全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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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我只是想給我們更多的人一個安全的視角,無論是好是壞,我的生活經歷給了我:事故并不是時間上的單一點。它們會在生命中泛起漣漪。痛苦是可以忍受的。我們不要僅僅因為這聽起來不錯就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的團隊,為了我們的生計,讓我們今天安全地回家,這樣我們就可以享受我們曾經擁有的每一個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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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在阿斯利康(AstraZeneca)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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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是AstraZeneca化學開發(fā)中的三位董事之一,位于英國Maccesfield的實驗室。這個工廠集實驗室、制造、包裝和管理為一體。我們致力于藥物生產過程的設計、開發(fā)和擴展。我主持了安全、健康和環(huán)境委員會(SHE)委員會,并代表這些實驗室組織了Maccesfield周圍的活動和倡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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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阿斯利康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是,不同的資歷級別每個人都參與其中,我代表領導團隊。 我們還確保每個人都有機會通過定期輪換SHE委員會成員作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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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約250人在這里中工作-化學家、分析人員、工程師、結晶科學家、化學危險專家和一些在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他們遍布四層樓。SHE約有12名成員由來自每個樓層的這些不同技能組的個人組成,確保科學家、團隊經理和領導團隊都有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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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的每一層都有一個每周的計劃,做審查(PDR)會議,在那里討論與實驗室有關的問題。每個樓層的SHE代表隨后在委員會提出討論要點,該委員會每月舉行一次會議。除了討論出現的任何問題外,她委員會的主要活動之一是審查上個月提出的所有STOP卡(見下文),以確定是否有任何特定趨勢,以及是否需要采取任何行動,然后將這些行動通知該部。每年,SHE委員會都會制定一個改進計劃,其中大部分來自每個部門內確定的領域,但有時也涉及到全現場的倡議。在過去的幾年里,這包括,一項關于精神健康的倡議,審查急救規(guī)定,氰化物使用指導和單獨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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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OP卡系統(tǒng)鼓勵每個人報告他們所看到的對SHE任何方面都有潛在影響的事情(積極的或消極的)。 這可以從看似小到更重要的考慮,并基于這樣的想法,如果人們更多地觀察潛在的危險,那么整體的安全將改善。如果你看到一個不安全的活動或狀況,你應該填寫一張STOP卡,上面寫著你看到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來保證安全。它為人們與他人討論任何情況提供了一個框架,也是一種簡單的方式來突出問題,以供在SHE委員會討論。它強調,你不應該走過任何你認為不安全的東西–相反,這些實例被放入系統(tǒng)中,而不給每個人命名以允許對情況進行自由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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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在SHE委員會中對這些STOP卡進行分類和審查,以了解是否存在任何新出現的趨勢,然后確定需要由委員會采取哪些行動以及需要在該部周圍發(fā)送哪些訊息。現場SHE委員會也使用它們來識別在現場周圍可能不明顯的任何問題。該系統(tǒng)是我們所有的SHE活動的關鍵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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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月看到大約30張STOP卡,主要的想法是, 對近距離失誤的報告越多,發(fā)生的嚴重事件就越少。 每個月,她委員會都會挑選最好的STOP卡。最好的STOP卡沒有固定的標準,但往往與某人表現出正確的行為,幫助解決他們已經確定的或強調良好做法的問題有關。我們宣傳最好的STOP卡,包括它的溝通,由SHE委員會每月發(fā)布,這會用于每月的團隊會議,也張貼在部門附近的咖啡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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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如果事故確實發(fā)生,你有什么措施來防止它再次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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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對于任何意外或事故,我們都應進行調查,描述事故發(fā)生的情況、實際后果和潛在后果,并進行根本原因分析,使我們能夠確定需要采取哪些行動,以確保事故不再重演。通過采取嚴格的辦法確定根本原因,我們經常查明我們的程序中可以改進的領域或可以進行的額外培訓,然后將這些培訓傳達給該部。還在其他地點與對SHE負責的人進行溝通,說明可能與其運作有關的任何結果。如果根本原因表明任何設備問題,我們將與制造商聯(lián)系,以分享信息。這些調查的好處往往超出了SHE環(huán)境。(非常值得借鑒?。。?/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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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我們有一個避免單獨工作的總體政策,我們通過阻止任何業(yè)余工作和擁有大型實驗室來實現這一目標。 然而,在某些情況下,這是不可避免的,在這些情況下,我們使用單獨的工人警報器,以檢測什么時候有人摔倒。在進行任何單獨的工作之前,必須告知保安正在進行的工作以及在哪些建筑物中工作;這是為了確保在發(fā)生任何事情時都能得到必要的反應。然后檢查單獨工作人員的警報,以確保警報直接送到安全處。如果有警報,安全人員可以立即指示現場人員評估和啟動緊急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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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問題的一個持續(xù)根源是公用設備,并確保這些設備處于良好狀態(tài)。對于像氫化器這樣的設備來說,這是很簡單的,因為我們在那里有使用培訓記錄、設備所有者和注冊使用的程序。對于更經常使用的設備,如天平或反應堆裝置,每個人都在主要實驗室使用,這就更難了。這是今年的一項改進活動。為了平衡,我們正在使用黑色材料在他們下面,以顯示任何粉末更清楚。至于其他化驗室設備,特別是油煙柜,我們現正推行移交程序,以顯示這些設備已經過適當清潔,并已準備就緒,供下一位人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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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在研究如何在不使用時通過“冬眠”排煙柜來減少能源浪費。這關閉了排煙柜,這樣我們就可以減少氣流。冬眠過程是一個手動活動,因為有人需要檢查這樣做是安全的,而一旦背帶被提起煙霧柜自動重新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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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作為一名工業(yè)科學家,你是否覺得你在健康和安全方面所面臨的壓力與你在學術界的同事面臨的壓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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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我認為在工業(yè)界或學術界,對安全的壓力不應該有任何不同:這個實驗不知道它是工業(yè)實驗還是學術實驗,安全在這兩種環(huán)境中都應該是同等重要的。 盡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在工業(yè)環(huán)境中,對SHE管理是比較直截了當的。工業(yè)實驗室的實驗者平均來說有更多的經驗。重要的是,我們有大約200名科學家在一組實驗室中工作,在那里管理層可以制定明確的SHE標準,并鼓勵人們支持SHE的問題。這可以使部署嚴格的標準在邏輯上更簡單。在制藥業(yè)工作,并與制造環(huán)境緊密聯(lián)系,意味著每個人都學會了調查對SHE適用的事件的方法,就像它們適用于任何質量或制造問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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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認為所有的實驗室(包括學術界和工業(yè)界)分享他們的事故和失誤報告對防止未來的事故發(fā)生會有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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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我們學習的很大一部分來自于意外事故和失誤的經歷。通過擴散我們可以借鑒的經驗來改進我們的學習應該符合我們的所有利益。在公司內部,我們受益于對SHE進行報告和調查的商定方法,然后在整個公司的任何學習過程中都有一條清晰的溝通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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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除了身體安全之外,你還提到了SHE委員會也考慮心理健康,你能對此進行詳細的闡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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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心理健康被認為是一個我們沒有給予足夠重視的潛在領域。 我們意識到有些人把壓力作為一種健康問題,所以我們決定召集一個部門的人,他們對如何改善這個問題感興趣。我們從不同的來源收集了一份調查問卷,以了解所關注的領域是什么。從這一點可以清楚地看出,我們需要研究如何盡早確定是否有人需要幫助。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們組織了一個為期一天的培訓課程,為我們所有的一線經理提供關于心理健康意識的培訓,并就如何找到支持提供指導。這已得到部門內所有人員的肯定,我們現在正在考慮為每個人提供“耐壓”培訓。調查表還強調需要明確確定該部門活動的優(yōu)先次序,這已成為我們努力的一個特別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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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關系著每個人的健康,為了安全的實驗,安全地下班,安全地去見你在乎的人,從現在開始關注實驗室安全。
如果可以,幫忙轉發(fā)擴散,讓更多的人開始重視安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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